“……嗯, 谢谢。”
他突然将双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力道有点大, 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而严肃。
又因为过度严肃而有一点……脸红。
他在紧张?
“清溪溪,我这两天,很想念你——”
我缓缓眨了眨眼睛,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他似乎还没想好说什么,正在冥思苦想的时候,旁边伸出一只手,屈指在他的脑门上狠狠地弹了一下。
“好痛!”乱步立刻捂着额头,几乎疼得跳了起来,他扭头凶道,“费奥多尔,你干什么!”
与乱步一样,陀思白皙的额头也出现了一个鼓鼓的苞——伤人先伤己,但他并不在乎。
他早就切除了自己感知疼痛的神经,所以并不会疼。能真正威胁他的,只有乱步的性命。
陀思收回手,面带笑意地看着我:“源酱,我这两年,很想念你。”
我:“……”
“你不要这么直截了当地抄袭我!这句话是我自己想的!”乱步气呼呼地和陀思理论,但后者的态度始终不以为意。
在这句话里,他用两年替换了两天。
两年,差不多是我们从撕破脸,到彻底决裂的时间。
现在想想,简直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