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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观察着,绿瞳在花梨的手臂上划过,昨天晚上只能隐约看到她的模糊人影,但是今天才发现十天没见,手臂上的肉肉也少了一点。

怎么回事?

他送她去的家庭足够富有,即使她不用出去挣钱,那些家产都够她用上两辈子。

难不成受到了虐待?

一想到这里,男人的眼神都锋锐了起来。

碍于现在并没有时间去找那家人麻烦,琴酒只能压下怒火,教他们下一个动作。

熟练了基本动作之后,他开始让孩子们一对一开始训练。

花梨因为是插班生,这些孩子早就安排好了一对一的人选,相当于他们都有各自训练的伙伴,而花梨孤零零地站在那,像个被丢出来的小鸭子,紧张地抓着自己的小手缓解情绪。

细棍轻轻点在了她的肩膀上。

花梨受惊地扭头看向他,眼神惶惶,但又看到他的样子时放松了耸起的肩膀。

琴酒语气冷淡:“你和我单独对练。”

其他孩子听了这句话,有的忍不住朝她投来同情的目光。

花梨被点名站了出来,小腿一迈站在了男人的面前,忐忑地仰望着他。

琴酒蹲了下来。

如此近距离足够让花梨看清他的眼睛,是和爸爸一样的漂亮瞳色,这一点让花梨陷入了迷茫,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会因为他的态度而对自己的猜想产生怀疑,例如现在,男人注视着她的时候似乎很温和,但等她仔细去看的时候那点温和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夹杂陌生的冷漠。

花梨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