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詹尼斯太太,”布兰登上校道,看向苏芮的眼神,多了一丝可怕的占有欲,“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已经有了钟情的对象,只等我获得她的芳心之后,一定向您分享喜悦。”
他们之后聊了什么,苏芮已经听不进去了。她以为按照布兰登上校温吞内敛的个性,他们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戳破窗户纸。
但是现在不仅戳破了,她还被他阻拦了准备进房间的脚步。
宽敞幽静的走廊里,只有月色光顾。
佣人被几句话指使离开,只留下一盏烛台,微弱的火光在顺着敞开的窗户灌进来的凉风里摇曳。
“上校,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芮老实了不少,正经了不少,手腕上还未消退的红痕时刻提醒着她不能再刺激眼前这个不知在沉默中酝酿何种情绪的男人。他的眼神让她无处遁形,像是被盯上的猎物,天然对于危险的警觉性,她感到口舌干燥,毛发竖立。
“伊丽莎,你这个恶劣的小姑娘,”布兰登上校咬牙切齿,脚步往前逼近,直到苏芮的后背撞在了门板上,退无可退,他低沉的声线,一字一顿进入她的耳朵:
“我真该狠狠的教训你,让你再也不敢做出那样大胆的事情。”
“我可以跟你道歉。”苏芮几乎握不住烛台,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明明灭灭的烛火就像她此刻的命运,掌握在风的手中。
“晚了。”
呲——
周遭陷入短暂的黑暗,蜡烛灭了,布兰登上校的眸子里的光线全部消失。
苏芮紧紧贴着冰凉的木门,布兰登上校离她越来越近,他的体温和气息传递过来,高大的体格带来无形的压力,苏芮下意识抵住他的胸口,却在下一秒被捉住手腕按在了头顶。
呼吸声渐渐粗重,彼此交融。
苏芮感觉到布兰登上校在向她靠近,温热的呼吸落在她发痒的唇瓣,在贴到一起的前一秒,她听见布兰登上校克制的声线。
“伊丽莎,我可以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