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没长嘴?”从认识以来,表现得非常温柔和蔼的金发美人,近来格外暴躁。
苏瑄被她一瞪,就吓得禁了言。
提着药箱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喃喃自语,“我去说,我怎么说,我们两个鸡同鸭讲,根本就是说不通好吗!你们俩夫妻吵架,为什么遭殃的是我?明明你们是病人和家属,我是大夫,为什么你们看上去是我祖宗!”
他气呼呼地回到房间捣鼓了一阵,出来时,院子的角落又多了一堆柴,罗切斯特不知道又去哪儿砍树了,苏芮则坐在石桌边,悠闲地喝着茶。
“我已经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我想我们可以进入第一轮尝试。”
苏芮放下杯子,跟着苏瑄进入她房间。
掀开门帘,一阵带着药香水汽扑面而来。房间里放着一只大浴桶,桶边放着几个装满热水的小木桶。
苏瑄将几个药包扔进大浴桶内,撸起袖子将热水倒进去。
药香更加浓郁,苏瑄捞起几只小桶,走到门边,“这个药浴,得泡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我来给你施针。”
“好的,对了,我让你找人看店面的事情,找得怎么样了?”苏芮收拾了一套换洗衣物出来,随口问道。
“牙行的人下午会过来,说是有几个店面附和你的条件。”苏瑄放下门帘,走了出去。
苏芮把房门和窗户关好,拉上窗帘,褪下衣衫,滑进热汤当中。
院子里,苏瑄刚出来就被撞到罗切斯特身上。
“她,还好吗?”
“你没长嘴自己问?”苏瑄没好气地说,转念一想,罗切斯特根本听不懂自己话。他暗暗偷笑了一下,抬头做出一脸悲痛的表情,随即摇了摇头。
“你到底什么意思?”罗切斯特焦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