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刚刚听见里面有动静你不相信,这下可糟了,这批酒可是要送去意大利的,要是数量不对……”
“先别管那么多了,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
“该死的松鼠,我在说过要把排风扇那里加个防护网的。”
两人边说话,边找了个新的酒桶过来装剩下的酒水,清理地面和破酒桶。
“嘶——”其中一人抽了口冷气,愤而将一地烂木头踢翻,“真是见了鬼了。”
“怎么了?”
“被烂木头扎伤手,流血了,我得处理一下。”
苏芮缩在拐角,嘴里的尖牙已经冒出来。跟女人互殴大半天,又被□□贯穿了腹部……她先前狂饮三头牛的鲜血,仅仅只让她的身体恢复原样,而饿了三百年,从未饱餐一顿的胃部,在闻到鲜血的味道之后,发出强烈的抗议。
饿。
苏芮满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
她仰着头,喉咙里发出细微的低吼。锋利的指甲紧紧抓着旁边的木桶,扩张的瞳孔已经不再清明,渐渐被一片血色所覆盖。
“你听见呜呜的声音了吗?”
“是排风扇的声音吧,别偷懒了,赶紧收拾干净……”
“我的手血流不止,我得去找个医药箱。”
血液的气息越来越浓郁,混在果香扑鼻的葡萄酒香当中,酝酿出这世间少有令人狂热的气味,苏芮的理性全面崩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她行踪诡异,瞬间便来到那个手掌割破了的男人身边,未等对方发出一句疑问,就扯过他的脖子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