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喉咙涨涨的,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几天后。
风平浪静。
双胞胎和瑞拉之间的关系渐渐融洽,甚至路西法都能接受以杰奎琳为首的那群小家鼠。
苏芮每天过着给花浇水,在花园里画画,品尝下午茶的惬意生活。而阿多尼斯再也没有变成人,让她心头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那样沉重。
于是,从花园里挖回来的玫瑰花,她也养得三心二意。但在植物神的赐福下,即便她浇水并不勤奋,甚至经常忘记,那盆花依旧开得很好,只是离帮她拿下御用花匠头衔还差得远。
其实她完全可以给它灵力滋养,好几次也差点这么做了。但每当到那个时候,看着花瓶里静静生长着的阿多尼斯,她的面前总会浮现出他湿漉漉的眼睛,便有种心虚的感觉。
“一定是植物神那张脸造成的冲击太大了。”苏芮只能安慰自己。
突然面前一暗,一道阴影投射在她的画布上。
“好美的玫瑰花。”熟悉的男声在背后响起,苏芮猛地回头,不由张大嘴巴,惊呼出声。
“爱德华!”
“是的,夫人,我回来了。”右臂绑着纱布,但左臂仍旧健康的男人,摘下头上黑色的帽子,向苏芮行了一个绅士礼。
他的皮肤看上去黑了一个度,也粗糙了不少。长发失去光泽,眼神疲惫,身上的衣服并不像他出门时那么光鲜亮丽,而是皱巴巴的,看起来遭受了不少挫折。
唯一不变的,是他脸上的笑容。
“不给我一个拥抱吗?”爱德华俏皮地说,不带一丝男女之情。
这趟航海,给他带来了的巨大影响。在海难中经历了生死,让他意识到当死亡降临的前一刻,他脑子里能够想到的人只有还未成年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