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呵呵一笑,“妹妹先行走了,算着该到家了,哥儿有什么事就同我讲吧。”
宝玉听了是肉眼可见的失望,眼里的光一下子暗淡,失魂落魄的待在那,也不说话。
林清见他半天没反应,又怕自己在路中间挡了来往行人的去路,故拱手告辞:“哥儿要没什么事,叔叔便先走了。”
说罢,就要转身回府。
谁知原先还呆愣愣的宝玉却突然开口,叫住了正欲纵马离去的林清,“叔叔!可否移步?侄儿有话同你讲。”
林清不想搭理他,于是转过身子,礼貌性的笑道:“改日。等改日有了空闲,哥儿再来找我,叔叔今日有要事,就不陪哥儿了。”
林清原本以为这样就能打发了他,谁知他旁边的茗烟却耍起了无赖,直接跳下马,一把拉住林清马的缰绳,仰着脸,对着林清赔笑道:“爷,您就应了我家二爷的约罢。往日林姑娘在我们府中,和二爷最是亲近,平日里也没少得我们二爷照顾,有什么吃的玩的,我们二爷都是紧着林姑娘先。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林姑娘的面儿上也就同意了罢。”
林清见这小子死死巴住自己的马,又见宝玉此刻不作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知自己若是强行离开势必要闹的鸡飞狗跳。
不禁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不过是两个小屁孩,随便应付下得了。
不过,谁说宝玉傻了?
他看他精的很!
还知道自己做白脸,让别人唱红脸,这样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是茗烟的错,他充其量也就是个治下不严。
果然,这大家公子哥没一个省油的灯。
可见原先一直在装疯!
几人原本是要去和乐楼坐的,谁知这家楼格调倒挺高,不预约就算有空位也不给你坐。
没办法,几人只好去了离这不远的长庆楼。
长庆楼是京都最好的酒楼,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