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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半天,这个男的根本只是把自己的无能先搁一旁,把责任转嫁到别人身上而己!

吉布里尔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对策!面对这种现况,你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通讯频道那头的约瑟夫·科普兰得便面露苦色。

吉布里尔继续追击:“高喊着打倒调整者、消灭调整者,喊得那么大声,现在你又想停战了?”

“不,怎么会……”

科普兰闻言赶忙否认。

吉布里尔听完装模作样地大叹一口气,道:“你为什么还是不懂,弱者最后都会依附强者!胜者才是正义!这么简单的法则你都忘了吗?总统先生!”

其实对他们这些走到了某个高位的人而言,他们眼中的世人往往只会有两种。

有用者和无用者。

胜者败者。

强者弱者。

死者生者。

人类的定义对他们而言只会变的越来越简单。

没有感情,没有羁绊,一切事物一切生命都只是达成某个目的的工具。

不是说走到这个位置的人都是如此,而是只有做到这一点的人才能走到这个位置。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走到一些位置后,会让人们感觉他遗忘了很多一样,不是他们遗忘了,而是因为他们眼中的世界出现了变化。

不同位置的人,眼中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甚至连对生命,对人类这个集体的定义也是抽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