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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姚远峰微扭过头去,低着声、咬牙切齿地问廖明殊。
金家的门生?还俗?廖一丰是个还了俗的和尚,在金家犯了事的在逃门生?!!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廖明殊的眼神亦阴晴不定。
她专门以多个制尸作坊被端、杨其瑞又不见人影为由,劝廖一丰保险起见将悬山寺清理干净,按理说金光瑶不该从那里入手,不该从他们入手,更不该有办法找到他们的备用作坊,找到玄静,甚至找到薛洋。
她那日去见薛洋时,明明小心检查过自己身上没有被欧阳毅儒那老家伙贴上什么定位的符咒,身后也没有坠什么尾巴。
是,即使在薛洋的事上选择和金光瑶合作,她仍不甘心暴露。金光瑶要的是小杨家,是清河聂氏,没说非要她颍川廖氏。
颍川廖氏不仅是廖一丰的心血,也是她的,她怎么甘心它毁于一旦?她如今也成了平阳姚氏的宗主夫人,她怎么担得起廖一丰过往的身份暴露,牵连得她的身份都一并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