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
纪眠被他逗乐了,“这是一个哥哥该说的话吗?乖,和美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入场券,让她看完好不好?我们可以先到角落等她。”
乙骨忧太也是在闹小脾气想让纪眠哄他罢了,和美一个女孩子他怎么也不可能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此刻听纪眠这么说也知道没别的办法,勉强地嗯了一声,牵过她的手找了更加边缘处的卡座。
一坐下纪眠就非常自觉地搂住人的腰靠在他怀里,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已经认识到错误并且接下来都会乖乖听话。
乙骨忧太挑挑眉没说话,只一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滑过她裸露出来的一截细腰。
纪眠觉得痒又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才刚刚表明自己的态度,不能马上打脸。好在乙骨忧太注意到她的身体轻颤了几下,收回指尖,整个手掌覆上去怕她着凉。
他一边享受着纪眠为数不多安分乖巧依偎在他怀里的时间,另一边锐利的视线在舞台之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扫视。
近距离欣赏偶像的快乐几乎要冲昏乙骨和美的头脑,她喊得口干舌燥,刚拿起水喝了一口,突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好像被从炎炎盛夏拉到寒冬腊月。
情况不太妙。
她抿了抿嘴唇,缓慢地回过头,那该死的心电感应又出现了,无需任何缓冲,几乎是瞬间就和那双和她形状颜色都相仿的墨绿色眼睛对上。
草,是一种植物。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几秒,对乙骨和美来说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但是她的老哥就是如此惨无人道不近人情,在这样的注视下,她根本不敢率先挪开视线。
单方面的折磨。
直到乙骨忧太的怀中微动,他几乎是瞬间低头去看,锁定在乙骨和美身上的视线也消失了。
淦,这样的欧尼酱不要也罢。
和美一边心里暗骂,一边趁此机会赶紧转过身,自以为能屏蔽了她老哥的死亡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