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开始努力不去想她,尽量减少在她面前出现,心想如果能成为朋友的话说不定就是最好的结局。
但当他发现纪眠不再和他分享那些琐碎的小事,她会和别人有说有笑却对他无话可说,不再等着他的奶茶甚至不再看他的时候,乙骨忧太彻底慌了,他一直以来封闭自己的屏障似乎碎了一个角。
直到那一场国王游戏,乙骨忧太刚拿到号码牌看到是1号,就听到虎杖悠仁的命令
“1号抱着4号转十圈怎么样?”
他心头一紧,下意识去看纪眠,却对上对方坦然又疲惫的眼睛。
乙骨忧太不记得纪眠说了什么,只记得她脸上抱有歉然去探身前的酒,乙骨忧太脑中轰的一声,他突然就想起她之前曾经说的放弃。
她在拒绝他的触碰,她要放弃他了。
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作出反应,他倏地起身拿过她的酒,脸上的惨然几乎要掩饰不住,只能狼狈地仰头一饮而尽。
手指控制不住颤抖,乙骨忧太垂着头,手指用力把易拉罐捏得变了形。
11
狗卷棘注意到自己的同期整天魂不守舍,担忧地看他,“大芥?”
乙骨忧太恍若未闻,抱着刀对着窗外满脸呆滞,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一天了。
狗卷棘只好把头转向一旁的禅院真希投去求助的目光。
禅院真希深深叹了口气,好像不理解为什么这种时候了还有人闹这么闲的别扭,她一巴掌拍上桌面,啪的一声把呆愣中的乙骨忧太吓得震了震,总算扭过了头。
“豆芽菜,你对纪眠什么看法?”她眼神锐利,说话丝毫不拖泥带水。
乙骨忧太听到纪眠的名字眼神颤了颤,却依旧呆呆地歪了歪头,“……啊?”
“啊什么啊?”禅院真希简直要被这人急出病来,“我是问你喜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