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只穿了条黑色内裤,胸口和肩膀处都是牙印,甚至手臂上还有几道只可意会的抓痕,怎么看都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忧太?”
纪眠终于彻底清醒了,奇怪地看着自家恋人羞愧通红的脸,好像只有身后的墙才能给他安全感的样子,不禁皱眉问他: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神经?”
嗓音有些沙哑,带着疲倦的余韵,配上当前的画面,让人很难不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乙骨忧太脆弱的神经再经不住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了,他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我我……纪眠……你……”
“……你叫我什么?”
纪眠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好像不简单。
乙骨忧太看起来羞愤欲死都要哭了,“你你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哈?”
“所以,你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纪眠面无表情地开口,心想人生呐真是妙不可言,谁能想到一觉醒来昨晚还在贴贴的男友变成一副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
“……是的。”
乙骨忧太小声回应,他穿上纪眠给他拿的家居服,正襟危坐地坐在床边,放在腿上的两只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从刚才起就不敢抬头看纪眠的眼睛,只露出黑发夹杂之中通红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