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枚几乎可以肯定就是纪眠的了,既然他们有戒指,纪眠为什么不告诉他?所以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那人还特意化了妆出门,乙骨忧太心里腾得升起一团火,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嫉妒,总之他拿着戒指气势汹汹地下了楼,从冰箱取出两罐啤酒一边喝一边等着纪眠回家。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原本还要拿着戒指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结果纪眠脸一沉乙骨忧太就心慌了,憋了一晚上的气瞬间破功,慌忙解释他进她房间只是想取衣服绝对不是变态。
纪眠看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就觉得很有趣,但一看这人的状态就知道又纠结了一晚上,于是也不好再捉弄他,大大方方地拿过尺码小的那一枚戒指戴在手上,银戒与手指贴合,好像原本就应该长在那里。
她晃了晃手指,“好吧,我有事要向你坦白,其实我们是这种关系。”
对戒戴在中指,表示热恋中的情侣。
乙骨忧太先是一愣,随后脸又烧起来,这次却多了分委屈,“那你之前还骗我……”
“不不不,”纪眠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煞有介事得道:“是你擅自把我们的关系篡改成非正常的肉|体关系,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你之前……”
她说到最后故意留了半句话,眯起眼促狭地看着乙骨忧太,果不其然这人急了,来不及组织语言就开口解释。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昨天他初来乍到,再加上纪眠那副样子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他整个人脑子都不太清醒,所以才会一路跑偏以为他们是那种关系,今天冷静下来之后越想越不对劲。
不说别的,这个家里关于他的痕迹实在太多了,几乎所有用具都成双成对的出现,他对家里的每一处陈设都十分熟悉,就好像曾日日经过,而且他在高专的宿舍几乎已经被搬空了,要真的是炮|友,他在不来这里的时候住哪?露宿街头吗?
退一万步讲,他觉得人活在这世上,有时候对自己还是要有一些自信的。
乙骨忧太可以用此刻的生命担保,他绝对不会变成渣男,并且他本身绝对反对炮|友这种关系。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么不清不楚的做什么?
所以只要稍一推敲就会发现纪眠的话漏洞百出,也亏得他直到看见戒指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