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姆的疑问脱口而出,“怎么做到的?”
话音未落时,摩塔克斯选手们就已经停下了投喂,之前那种讨人厌的嘈杂声和弓箭石子再次驱使野猪横冲直撞起来。
雅辛托斯耸耸肩:“别看野猪好斗凶猛,但其实胆子小。所以这些公猪在放入搏斗场地前,都接受过一次针对攻击性的训练。我年幼的时候,时常跑来围观黑劳士为搏斗试炼训练野猪。”
他指了一下不远处,有一支摩塔克斯小分队扛着一头新猪走来:“要是好奇,待会你能看见我怎么训的,其实很简单。”
诺姆的震惊消减了艾芝的尴尬,一时间“在试炼中跑去驯猪”变得似乎有点值得骄傲,艾芝放松下来:“殿下还会去看黑劳士驯猪?这么喜欢动物?”
雅辛托斯笑了笑:“倒也不是。主要是没有朋友,只能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
艾芝下意识道:“怎么会没有……”
他想说,雅辛托斯贵为王储,又生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没有朋友,但紧接着他又想起这位殿下在议事厅中的“壮举”。
一个胆敢在议事厅中说出“允许通婚;让黑劳士、边民和斯巴达人享有同等权利”的贵族子弟,怎么可能有人敢和他沾上关系。
艾芝顿了一下,岔开话题:“殿下,您小时候也是这样驯野猪的吗?”
雅辛托斯突然干咳了一声:“那倒不是。”
他望天,眼神飘忽地避开艾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