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之间,雅辛托斯的右手悄然搭上自己的右腰。
冰冷的直刃短剑咯着他的指腹。
他笔直地走向塔娜等人的方向,远远看到那金毛回过神来似的,汪得一下哭出声,像条傻狗扑向小姑娘。
塔娜顿时尖叫“我受伤了”,阿波罗连忙收势转而往下一滑,半跪半蹲地死死赖住人家小姑娘,挤得塔娜直翻白眼。
这傻金毛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一边狗狗祟祟地使劲睁大眼睛左右巡睃,动了动旧披风下的手指,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用刚恢复了一点的神力为塔娜治伤。
“……”雅辛托斯的步伐顿了顿,叹息。
算了,他能对一条傻狗要求什么呢?
也亏得现在是白天,周围的黑劳士们都在心有余悸地抹泪,不然谁看不出披风下那个诡异游动的光点。
他的手从短剑上移开,刚准备出声招呼。
正哭得狗爪揉眼的金毛身体忽然一晃,像只断了线的风筝,栽倒向小姑娘。
“?!”这变故发生得太快,毫无预兆,雅辛托斯眉心一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在小姑娘被撞倒前拎住这傻金毛的后领,“哭还能哭晕?”
他的指尖掠过阿波罗的后颈,察觉到超乎寻常的滚烫:“……?”
出门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烧?
雅辛托斯的目光扫过正在嘀咕“奇怪,我背后的伤呢”的小姑娘,难道是神力恢复、或者使用神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