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忒弥斯试图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三观:“他们在说什么试炼?哈哈!应该是比试之类的吧?”

“比试?算吧。”雅辛托斯微笑着看阿尔忒弥斯惶恐的表情,“在接受最终试炼,成为正式的士兵前,每一年受训者都要在阿尔忒弥斯祭坛前接受耐痛训练。被鞭打的受训者不能出声、求饶,否则就算失败。当然,是训练就会有竞争欲。虽然耐痛训练并不是一项比赛,但在接受训练前,总会有一些受训者会在私下里设赌局,比谁能坚持得更久,是最能受阿尔忒弥斯青睐的男人。”

“……”阿尔忒弥斯三观的崩裂几乎能从她脸上看出来。

青睐个毛毛球!她在人类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为什么要在她的祭坛前做这种事啊!?!

她顽强地坚持住了,站在原地木着脸道:“那也不该……”

她想说“那也不该训练女兵”,犹豫一下后换了种委婉的说法:“那也不该让这些女孩子们穿得这么少、接受这种训练。这应该是你们训练的第一批女兵吧,在这之前我可没听说过斯巴达女兵的传闻。难道城邦里的男人们都同意?这不会对她们的婚嫁有影响吗?”

斯巴达在阿尔忒弥斯眼中就是一个乏味的、冰冷的集体军营,所以在此之前,她从未降临过这片土地。

雅典之类的城邦,她倒是经常去。

那里有繁荣的港湾,异邦的商人带来各种有趣的小玩意儿,占满市集的角落。

但这些经济繁荣、文化鼎盛的城邦,无一例外都对女性格外不当一回事。

她曾经在雅典待过一顿时间,那里的女人不被允许出门,最自由的活动场所也不过是自家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