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刚刚他拍阿卡的肩膀,中间隔着那么一段距离,得亏他胳膊够长——真不知道政务官、阿尔忒弥斯这些人,平时都是从哪个犄角旮里看出暧昧的。

是因为阿卡很粘人吗?但就阿卡的这个恐人症,外加对方的性格,朋友少不是很正常?懒得去结交新的朋友,闲的没事的时候,当然就总盯着唯一的朋友消耗时间了。

那是因为他平时总爱逗阿卡?

雅辛托斯难得自我反省了一下,但他逗阿尔忒弥斯也不少啊,虽然阿卡回来以后,他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了阿卡身上……但这完全是因为阿卡逗起来更有趣,他最多承认自己确实恶趣味,可不是有什么越线的心思,毕竟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阿卡到底偏好男人还是女人呢。

执政官着实被难住了:“呃……”

这个确实不好说。他也不是没见过,有些男人比谁都直,但偏偏和朋友相处起来就是很……让人怀疑他们的关系,你也讲不清。

他只能客观地解释:“可能是我误会了。刚刚邀请您进神殿‘享受’时,我看您的朋友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难道不是在吃醋?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雅辛托斯拍了拍执政官的肩膀,主动靠近一点,对着执政官短暂地摘下面具:“也可能只是单纯生气?你看看台阶底下那些士兵。”

“……”别说看台阶底下的士兵,执政官看着那张从面具下显露出的脸,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溺在那惊鸿一瞥的美中,大脑停摆片刻,脑袋本能地听从雅辛托斯的指示,转向台阶下。

此时已经入夜,斯巴达士兵们戴着头盔,不有意去看,看不清缝隙中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