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有些急,嗓音因为从血管内翻涌出的灼烫而沙哑。
“楼上就有,”老板抬头看了雅辛托斯一眼,不明真相地促狭挤眼,“大白天的就这么猴急?要不是水是我亲自倒的,差点我就以为你是喝多了酒,看这脸红的。”
雅辛托斯:“……”
是,时间再长点说不定你还能见证我熟了的奇迹。
雅辛托斯没心思和老板废话,敲了敲柜台:“开一间房,快点。”
“噢……”老板还在那挤眉弄眼,钥匙刚拿出来就被雅辛托斯抢了,“嘿!用不用得着这么迫不及待?”
不迫不及待不行,雅辛托斯都怀疑自己的皮肤下一秒会不会泛出灼烫出的水泡。
他以为这种神力带来的负面影响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增强过程,谁知道是断崖式增幅,踩着楼梯上楼时,他都担心楼梯被他给烫化了。
想到这里,雅辛托斯松开了抓着阿卡的手。
“?”刚刚还微微抗拒,显得“我是被迫的”的阿卡抬起头,黑沉的眼睛望过来,从方才的“你为什么要拉我”变成“你为什么要松开”。
雅辛托斯的血管明明都烫得快冒泡了,还克制不住翻腾的恶趣味:“我就开了一间房,给我自己开的。你怎么不下去另开房间?想跟我住一间房?”
“……”阿卡眼神明显一乱,随后又镇定下来,保持着表面的冷淡望向雅辛托斯,“你拉我上来的。”
“哦,”雅辛托斯神态自若,甚至偏过头冲阿卡挑挑眉,“我拉你上来你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