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雅辛托斯所知的就是自己似乎被放在一张床上,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是阿卡又在带那劳什子手套。
醉酒放大了内心的不满,雅辛托斯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阿卡:“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好像和一个人睡过。”
他比了个上下叠着的手势:“用这个姿势。”
梦里他确实是躺在阿卡的原形上面嘛,算是一起睡过。
“……”阿卡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拉着手套边缘,本是在整理褶皱,闻言动作一顿。
雅辛托斯重新躺回床上:“嗯,当时我应该是喝了酒。他也喝了。”
“啪!”
手套弹在手腕上,发出一声响,阿卡沉着脸转过身来,脸色难看得几乎遮掩不住。
雅辛托斯像是没听见,闭着眼睛自顾自道:“当时喝的酒是什么味道,我还记得。甜的,加了葡萄干,塞进了山楂……”
阿卡原本紧蹙着眉头,随着雅辛托斯描述的细节越多,露出微微一愣的表情。
雅辛托斯咂了下嘴:“就是山楂好像有点坏了,味道不那么好。”
“……”阿卡紧绷的肩膀彻底放松下来,紧接着神情又变得想辩解、又无从辩解,总是深沉难辨情绪的眸底闪过几丝失望和不服气。
明明没有真睡,却被这么说,好像亏了。
雅辛托斯的眼皮懒懒地睁开几分,将阿卡的神情尽收眼底,眼里掠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