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侍女在旁边鄙夷地碎碎念,“海神殿正厅里能出什么意外?无非就是怕人跑了。”
这急色的样子,说出去她都觉得丢人,这就是他们海域的主宰。
侍女本着救人救到底的心态,把裙子一拎,熟门熟路找了个小墩坐下:“那我也在这儿守着,万一出什么‘意外’呢?我也不好向王后交代。”
“……”雅辛托斯拎着衣摆,左看看士兵队,右看看侍女,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
也不知道是遇到事情确实麻烦,还是两位陛下在偏殿就吵上了,波塞冬这一离殿,足足有十来天的时间。
十几天啊,几位士兵就一直尽职尽责地守在正殿,和同样倔强的侍女大眼瞪小眼地对峙。
搞得雅辛托斯进海神殿这么长时间,光胡吃海塞贴夏膘了,想出门又不方便,想发展一下感情吧,电灯泡着实太多。
最后无所事事到只能和阿卡对着大厅中央的水球,一人一半,背海域地形图。
“这不对啊,”雅辛托斯无聊地撑着腮帮子,手贱地把水球拨得差点转飞,“为什么一点记忆都回想不起来?明明前几次出海,每回我在船上都有种熟悉感,如果上辈子我出海和海神殿无关,那是为了什么?”
他不认为自己在逃出冥界,被追捕的情况下,还有闲心游山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