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
尼刻早已托着下巴在路边伪装沉思者雕塑很久了,看到帐帘好不容易掀开,连忙跳起来:“雅辛!我在老卫城里有个线人,是把守城墙的守卫。之前我让人去和他联系,他隔着屏障比划说,迪西亚在老卫城的剧院雇下了一帮演员,又抓了一批悲剧作家,准备在开始祭典前先看一出新剧,再开始祭礼——你嘴角怎么破皮了?”
“咳,”雅辛托斯生硬地转移话题,“悲剧作家?要是我,肯定抓批写喜剧的,好歹笑着死。”
“……”尼刻干巴巴道,“主要是卫城扩建后,喜剧作家都到新地盘发展了,只有一些老牌的悲剧大师留在老卫城,说是历史悠久的地方更能激发悲剧的灵感。”
雅辛托斯:“……”
所以现在就悲剧了。
很好,这很悲剧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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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约定,尼刻在城里的线人想法子调整了守卫城墙的班次,保证东面某片城墙上都是自己人,方便刺杀行动。
雅辛托斯和阿卡将波塞冬神力木的外壳剥下一层,炼成蓑衣包裹在身上,畅通无阻地踏进了屏障,顺着线人垂下的绳子爬上城墙后,换上戏剧演员的衣裳。
“嘶……”线人看着换完装的雅辛托斯牙疼,“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疤?也太惹人注意了,一上台迪西亚不得盯着你看?想想也知道不对劲吧!”
雅辛托斯低头看看自己比较短的衣服,又看看阿卡的:“他这种遮得严严实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