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辛托斯被按地倒回阿卡怀里,靠着对方饱满的胸肌,眨了下眼睛。
他突然记起阿卡对过往的遮遮掩掩,不愿提及。
是否对方也曾像他一样,被命运作弄?他想起哈迪斯曾告诉他的话:“……柔软灵巧?喜欢白色?可能有类似章鱼的触手?我必须告诉你,这些在深渊综合起来看,可不是什么好特质。”
“喜欢白色就说明它和深渊的力量体系并不怎么适应,越不适应就意味着它越难强大。你知不知道有些章鱼之所以生长着长腕足,就是为了遇敌的时候能够断臂求生?很多具有柔软特质的深渊生物都会进化出这种生存办法——”
“生长的巨大,这样敌人就无法吃下全部的它。分化出多根腕足,这样就能在被困的时候断尾逃生。我猜测你说的灵活恰恰说明它其实擅长于逃窜和藏匿,这可能会导致它对弱小的人类产生一种要么同病相怜,要么汲取到了微妙的平衡的心态……说实话,我只能想到这一种解释,可以解释深渊的那些怪物不吃人还给人按摩。你真的不是在随口出难题检测我有没有完全恢复吗?”
雅辛托斯抬手覆在阿卡的手背上,时隔这么久,想起这些话他仍旧觉得心疼。
他甚至有些不敢想,当初那些在深渊里感到安心、惬意的时光,究竟是阿卡默默付出多少换来的。
他偏过头,抬手扶住阿卡的脸颊,将话含糊地消弭在紧贴的唇瓣间:“现在担心也没用,白天和安菲她们都说过多少声了……”
“谢谢,”他啄吻着阿卡的唇畔,低低地道,“在深渊……我知道你一定很辛苦。要防备其他的深渊生灵,还要防备命运。”
阿卡:“……?”
阿卡:“……”算了,他揽住雅辛托斯的腰深深回吻,低低用鼻音哼出一声,“嗯。”
作者有话要说:阿卡:【心虚移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