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雅辛托斯微抽了口凉气,“该死的命运。我怀疑它在召回金梭。”
他看不清阿卡的身影,但失去视力似乎让听觉更加敏感。
耳畔传来阿卡的脚步声,相较于一贯的沉稳,略显急促,几大步便迈到他身边,接着他的下巴便被微凉的指尖挑起。
“什么样?”雅辛托斯又喘了几下,把升起的缺氧感强压下去,“刚刚我父亲和兄长过来了一趟,会不会发现异常?”
“……”拈着他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阿卡的声音过了片刻才传来,“不会。就是视线涣散,水雾很浓,他们看不清。”
雅辛托斯克制地呼出一口气,这才又靠回去,不是很有精神地勾了下唇角:“这下是真没力气自己洗了。劳烦你行行好?搭把手?”
他睁着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四下里看了看,冲着阿卡呼吸的方向没个正形地挑眉:“有没有特殊服务?”
汗水顺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下,疼成这样他还有心思信口鬼扯:“纯属应急措施。我觉得一点身体上的接触,可能有助于分散注……唔。”
金光还在视野中作乱。
雅辛托斯微微抬起手臂,不是很有力气地搭在阿卡肩上。
明明疼痛的是他,但阿卡肩背的肌肉却绷得比他还紧,坚硬得像钢铁。
“少说话,手泡水里去。”阿卡的唇碾着他的,含糊地说着,把他晾在外面的胳膊摁回热水里。
“现在是夏天……”失去视力不影响雅辛托斯叛逆,他一边回应,一边抬手拽住阿卡的领口,“像你这样穿这么多才不正常。”
狭小的浴间里,水雾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