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的唇绷得只剩一道薄薄的线,手紧紧攥着雅辛托斯的手腕,原地站了一会后,直接迈开大长腿,拉着装傻的某人大步踏出宴会厅。
雅辛托斯料得没错,他的确是受不了这样。
如果是最开始,刚回到过去的那会儿,他还能强忍着情绪,按捺地不去看雅辛托斯和阿波罗约会,催眠自己不去想这些让他几乎想将世界湮灭回混沌的事,现在是一点都忍受不了了。
即便是他仗着雅辛托斯失去记忆隐瞒真相,即便他知道等雅辛托斯恢复记忆,他更会被更加深恶痛绝的厌弃,他仍然没法控制自己踏出这一步,将雅辛托斯拉出那些烦人的蚊蝇包围圈,带出宴会厅。
不就是一份确定关系的告白?不就是毫无保留做到底的爱?他每天徘徊在雅辛托斯身边,同样想要这些想要得快爆炸了,他有什么给不起?
哪怕最后……最后雅辛托斯恢复记忆了呢,结局不像他希冀的那样好呢,至少他还拥有过这些。
“你不能……”公会堂后殿,阿卡将某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摁在无暇如雪的白墙上,红色的衣裳倚靠着雪白的砖墙,像朵开至荼蘼蛊惑人心的罂粟,和白色的袍角胡乱纠缠,“你不能。”
不能什么?雅辛托斯想问的来着,但是嘴上挪不太出空。
他抬手轻拽了一下阿卡的头发,微微扬起颈项,感觉到阿卡的手胡乱搭在他的左胸口,又摸上他的眼角,好像在不安地确认着什么。
大概是装金梭的场景比较惨烈?他不太负责任地猜想,吓到阿卡了?
基于前几次亲热的经验,雅辛托斯几乎没期待能更进一步,所以亲到一半的时候,他趁着微微分开的空荡,轻喘着开玩笑:“你最好搞快点,不然待会又有个什么人来找麻烦——哦,不对,我忘了你也不会进行到最后一步,啧。我确实应该问赫菲斯托斯订个假——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