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点违和,雅辛托斯在赫斯提亚的桌前多停留了一会,台上的宙斯却会错了意。
之前几轮神明恭敬的态度让他生出误会,认为只有站起来接受倒酒,才算是这些神明对他间接地表达臣服之意。
就连阿瑞斯这个刺儿头都站得毕恭毕敬,怎么他一贯不在乎权势的长姐却偏偏坐得安安稳稳,难道就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合群吗?
宙斯坐在上首,威严且不悦地睥睨了一下赫斯提亚,很快又被雅辛托斯倒酒的姿态吸引住注意力:唉,怎么会这么完美?
他列过这么多的艳,甚至没有哪个能比得上雅辛托斯十分之一。
如果雅辛不是个男子,能够为他诞下后嗣,他一定会立刻甩开赫拉这个毒妇,娶雅辛为神后。
宙斯越看越着迷,内心的满足感难以言表,就像猎人徘徊在自己的战利品陈列墙前,盯着自己新捉进笼的金丝雀无比自满。
台下的阿波罗抬头遥望了一眼宙斯,不禁啧了一下舌,抬肘捣了下阿尔忒弥斯:“我以前也那么傻逼么?”
“什么?”阿尔忒弥斯正襟危坐,随时准备相应召唤,有些没跟上弟弟的思路。
阿波罗撇撇嘴。
就是那种傻逼的神态——宙斯欣赏雅辛托斯就像欣赏笼里的金丝雀,却不知周围的众神看他就像瓮里的鳖。
在场的人里,可能也就雅辛托斯这个当事人一点不在意宙斯怎么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