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后,他还是将从塔尔塔罗斯那儿取到的经活学活用起来,捏了个“护甲”给雅辛托斯的亡魂套上,杜绝对方魂飞魄散的可能性:“你中的是什么毒?”

这点忙他应该还是可以帮的。

雅辛托斯直挺挺地在梆硬的云絮上瘫了一会,一边平息着呼吸,一边衡量在“你能不能放软和一点”和“九头蛇毒,你能帮我解?”之间究竟选择哪个来问,毕竟他现在气都喘不匀,能说的话有限。

两者相较取其重,雅辛托斯选择了后者:“……毒液在金箭上。”

他绷了一会,还是没抵住疼痛,不得不从中中断,匀了一会气息,才接着道:“不过现在这毒大约跟金线融合在一起,你等等。”

他又停了一下:“等我缓一会,我们一起。”

卡俄斯:“……”

这见鬼的语气,说得就跟爬山爬到半道歇一会脚就能继续似的。

如果不是他正看着某人如何冷汗淋漓、肌肉抽搐,都想象不到死鸭子的嘴能有多硬。

死鸭子在云絮上半死不活地弹了几下,又开始舞:“你要是真想帮忙,把星河点亮,再放软些,想必是极好的。”

“……”黑暗中的云絮沉默片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蹬鼻子上脸的要求给气到了,并没有亮起星河。

不过隔了一会,雅辛托斯倒是感觉到身下的云絮变得绵软无比,他几乎半个身子都陷进云里。

就这他还有话说:“啧。亮个星星都不愿意。”

要不是没有眼睛,卡俄斯都想翻白眼:“少说几句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