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答案，格林德沃丝毫不觉得诧异，凯尔要是说出其他答案他才觉得奇怪呢。

“当然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从基础的学起。”

“魔法可不是随随便便地喊出咒语，再瞎挥动魔杖就能够释放出来的，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哪怕是施咒手势稍微错了一点，都可能导致魔法施放的失败。”

凯尔挠了挠脸颊，是这样的吗？

难道魔法不是和忍术一样，要什么来什么吗？

凯尔略微迟疑了两秒，从衣袖里取出了魔杖，目光在周围搜寻着合适的受害者。

很快，他的目光锁定了远处摆放着的一个花瓶，随后以一个极其随意的施法手势甩动了魔杖，他甚至都没有念出咒语。

乓！

格林德沃：？？？

看到一分为二的花瓶，格林德沃的眼神呆了呆。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哦，他刚刚什么都没有说。

作为黑魔王的一个很重要的必备技能就是，足够粗的神经和足够厚的脸皮，这样才能拥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心理素质。

从刚刚凯尔那很是随意的施法姿态，而且还是无声默发的情况来看，还未正式入学的凯尔，要比绝大部分平庸的巫师更加接近魔法的本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对凯尔的教育计划也要变上一变。

现在的巫师所学习的都是有着便捷施法方式的现代魔法。

巫师只要严格遵照对应的施法手势，精准地念出某个咒语就能够施展相应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