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自然就有小獾凑上来,给凯尔重新倒了满满一大杯啤酒。
只是,凯尔没有预料到的是,黄油啤酒虽然不醉人,可是它胀膀胱啊。
短短的一小时时间里,凯尔就不得不去放了三次水。
好在他的辛苦是有效果的。
酒过三巡之后,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里面走路还能走直线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你留着养鱼呢!起来喝啊!”凯尔用力地摇晃着他们球队的队长。
桌底下晃晃悠悠地举起一只抓着白色餐巾纸的手臂,队长杰克已经竖起白旗宣告阵亡了。
等斯普劳特教授回到这里时,凯尔和塞德里克两个罪魁祸首已经不知所踪。
只剩下小獾们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在合奏。
她瞬间就黑了脸,和两小时前败走魁地奇球场的弗立维教授有得一拼。
……
至于凯尔和塞德里克两个罪魁祸首在干什么?
他们此刻正和乔治一起,以一个民工蹲的姿势蹲在黑湖冻得严严实实的冰面上。
而弗雷德则是在远处鼓捣着什么。
“话说,”塞德里克伸出手捅了捅凯尔的肋骨,“早上那颗游走球,你是瞄着我去的吧?”
凯尔脸上浮现出一抹尬笑,“那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