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像看猴一样扒了张苟苟的衣服,说了一堆我们听不懂的当地方言。

我们被挤在外面,也不知道说什么,直到他们看完张苟苟的伤,这才有人想起我们,又问了一遍我们是谁。

张苟苟被围观得不是很开心,听那些人这么问,没好气道,“他是吴邪,其他那两个是他的朋友。”

“什么?吴邪?”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而后纷纷将目光投向我,这次轮到我被人看猴一样观赏了。

张家爷爷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尊敬,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对那几个留下的人说了几句方言,那些人便各自散了,有人临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我,似乎充满了好奇。

“吴邪……”

张家爷爷喃喃叫了一声,目光复杂地上下打量我一眼,然后才道,“你们请跟我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算得上是张家的恩人,当年分离猎杀汪家的计划中,张家人一直都在配合我,听我的命令,很多张家人听过我的名字,但从未见过我本人。

此刻见到,想必心情复杂,可以理解。

我们跟着张家爷爷回了家,他跟家里人说有人受伤后,立即就有人去请了村里的医生过来。

黑眼镜很张苟苟被那个赤脚医生带进了房间里,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两人的惨叫声。

受伤的时候都没听到他们嚎一声,怎么治个伤反而叫得那么惨?

小花想去看,被张家爷爷拉住了,“没事的,被那种东西伤到,要想彻底治好是要受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