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张苟苟家出来后一路走到广场上,小姑娘打着手电筒在前面带路,怕我们看不见,不时回头帮我们照明。

小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基本没怎么说话,我心中暗自叹气,只怕是那个印记影响到他了。

我想了想,问道,“小花,你下去的时候看见袭击瞎子他们的东西了吗?”

小花啊了一声,摇头道没有。

小姑娘见我们没有跟上,回头问我们是不是看不见。

我赶紧道没有,和小花跟了上去。

小姑娘在前面道,“爷爷说让我带你们去族长家,不过现在这个点族长应该已经睡了吧。”

族长?闷油瓶?!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道,“族长家?张起灵?他在家?”

小姑娘回头看我,有点疑惑地点头,“对啊,他回来两天了。”

妈的,杀千刀的闷油瓶,来云南不带我和胖子,等见到了必须骂一顿才行。

“对了,我叫张萱萱,你们叫我小萱就好。”

刚见面的时候还有点怕生,这才一会儿小姑娘就熟起来了,也不管我们答不答话,自己叨叨着村子里的家长里短。

没有挨过社会毒打的孩子对人真是纯真又充满热情。

“到了,就是那里。”

小萱抬手指给我们看,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栋二层的小楼静静地掩在绿树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