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一遍,乐团录音是按照小时收费的,大部分技术类工种都是这么收费,录音师、调音师,乃至于能装下整个交响乐团的大录音棚都是按小时收费,还都很贵。
在所有东西都以小时收费的基础上,郑在日有三首歌要尽快录出来,又有三首歌要更快的写出来才能录。
他的做法就是包下所有人时间,包括场地,一边给乐团录音,在乐团间断性休息的时间里,他在一边抓耳挠腮的写曲。
这段时间就是赵乐菱眼睁睁看着公司账户的数字一天天在变少的时间,少的她特别想跟郑在日讲,要不你就去安心写曲,我帮你录乐团算了。
可她不能说,如果是提前讲好的说了也就说了,没提前讲好,自己去插手录音会被怼回来的。
这事儿放在她身上也一样,不管他们关系多好,郑在日要是敢突然插手她已经是完成曲的调动,她一定会揍他,一秒都不带犹豫的。
不能说咋办?凉拌!
赵乐菱能做的只能是坚强的面对自己濒临破产的事实,等郑在日赶在29号凌晨全部搞定,两人在一起去跟制作组碰头,确定曲子都能过,这个项目对他们来说就算暂时收工,只等制作组把画面都拍出来,他们再根据画面配乐。
一直在录音棚闭关的郑在日见制作组的时候是咸鱼一条,回到自己的工作室那就是咸鱼翻身!
通宵一夜都不困的,一边叫跟所有人叫着庆祝收工吃大餐他请客,一边冲赵乐菱叫唤,说什么我就说了我一定可以,我才不是什么拖延症,是截止日才能给我灵感你还不信,巴拉巴拉。
压根不想搭理那个白痴的赵乐菱,看他越说越嗨,还跟个跳蚤一样在自己周围蹦跶,默默打开笔记本给傻子迎头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