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在想,房间在十九楼,我能不能偷袭把河证宇推下楼再伪造现场,完美犯罪,逃之夭夭。”韩京墨刷着眼睫毛,讲着故事,“可我一想,我打不过他呀,这可咋搞?”
被带进去了的赵寅城帮她想招,“用安眠药?我记得那哥睡眠不太好,常备安眠药的。”
“你们很熟吗?”
“还行吧。”
赵寅城表示熟到无话不谈到也没有,但这个圈子就那么大,谁跟谁都能扯上点关系,而且河证宇睡眠不太好也不是什么秘密,稍微亲近一点都知道。重点不是这个,段子不是,故事继续啊。
继续的故事峰回路转,韩京延就是呢喃一句,声音很小,韩京墨要抱他起来才听见了,河证宇压根没听见。
“我跟着变态杀人狂一样,脑补的剧情都到杀人分尸后怎么逃逸了,他在边上问我,你喝不喝咖啡。”韩京墨睫毛刷往桌上一拍,那叫一个郁闷,“乌鸦的叫声知道吗?啊啊啊,当时就在我头顶飘过,那叫一个丢脸!”
在她‘啊’的第一声,赵寅城就爆笑,三声‘啊’,差点给他笑撅过去。韩京墨白眼翻翻的,搁这听相声呢?笑的跟公鸡打鸣一样!
公鸡打鸣了太多次,赵寅城笑的嗓子都哑了才挂了电话,一直憋着尿就怕错过‘演出’总算能去放水。
解决洗手时,忍不住就想起了韩京墨的那三个‘啊’再度喷笑出声,余光扫到镜子里的自己,满面笑容,一下僵住了。
镜子里的男人很开心,眼角的纹路都挤在一起,眉宇之间满是愉悦。
他很长时间没那么开心了,不是因为多一个儿子而产生的烦恼。而是各种事情堆积在一起,再加上突然多个儿子,儿子的母亲还很不好相处,实在开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