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布鲁斯一本正经地端着下巴,皱眉回答我,“不合格,感觉还是艳光四射的大明星。”
“我就当你是在赞美我的美貌了。”我礼貌地道谢。
随后我们回到车上,布鲁斯买了一袋子化妆品,手把手开始特效化妆教学。
我自认为化妆技术虽然不算多么出挑,至少日常生活里够用。布鲁斯的娴熟程度让我不禁发散思维,他平时都在学些什么奇怪的知识。
那只遍布伤痕的手无比熟练地在自己脸上拍拍打打、涂脂抹粉,就连抖余粉的动作都利落干脆。一旁的我在目瞪口呆中缓缓放下手里的气垫。
我不配化妆。我配不上这块气垫。
给自己打上散粉的布鲁斯抓散头发,手上揉了点乳液把头发弄乱弄油。坐在驾驶座上的哥谭宝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街上随处可见的某个路人甲。
路人甲朝我偏头,“怎么了?”
“如果我还没退圈,”我严肃道,“我要用一天五美分的高薪聘请你当我的化妆师。”
“大名鼎鼎的哥谭葛朗台。”布鲁斯皱起脸。
随即,他不满地观察我脸上的妆容,“太好看了,要改。”
“为什么美女哑巴不能嫁给一个外表平凡的聋子?”我指责道,“你这是偏见。”
布鲁斯没说话盯了我半天,我理直气壮地看回去。
他在化妆品里找出一只浅褐色的眼线笔,突然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