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只是他各取所需的挡箭牌女友,但好歹我们也是大被同眠过的关系,真的真的真的就不能给我一点点点的优待吗?
想到这里,我气鼓鼓地又走了几步,脚底板踩着小石子,又痛又冷。
再走下去会显得我的脑子不太灵光,于是我光着一只脚坐在花坛上,拎着证据高跟鞋生闷气。
那片眼熟的披风角又晃到我眼前来,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双平底鞋。
平底鞋被放到我脚边,“我通知了警方,你在这里等他们就可以了。”
“哦。”我愣愣地说,“谢谢。”
这是我说的第几个“谢谢”了?
我把脚套进平底鞋里。尺码刚好合适。
可能是这双鞋给了我胡言乱语的勇气,我揪住那片老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披风,“尖耳朵先生啊。”
对方回我以沉默。
“你能不能安慰一下我这个可怜的受害人?”
继续沉默。
“比方说夸夸我好看之类的也可以接受。”
沉默,尴尬又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意识到自己情绪不稳定,穿着蝙蝠买的朴素平底鞋晃腿,左脚右脚相互踢来踢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