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一边拉开车门,一边尽量用不太挑剔的语气说,“围栏虽然高,但没有安装电网和红外线。监控探头的位置太明显了,很容易被破坏。”

“有道理,”我点点头,“你有推荐的专业人士吗?”

布鲁斯看向我,没说话,那双会说话的蓝眼睛一眨不眨。

我闷笑,“你在自荐吗,韦恩先生?”

“韦恩庄园同款。”布鲁斯说,“或者你可以选择更简单的方法。”

直接搬进韦恩庄园。

他是真心怕乔舒亚饿死在家里。

我和他对视,语气莫名,“是我从前对你有特殊滤镜吗,你不像是这么,呃,”我想了想,直说,“奔放的人。”

布鲁斯不看我,转而用提起手刹的动作掩饰尴尬,“只是更安全。”

车开出一小段路,他突然道,“你没接收我早上发给你的文件。”

那是当然,早上我在补觉,中午我在和我亲爱的法律顾问共进午餐共商大计,谁有空看他发过来的一个无名文件包。

我连忙掏出手机,点开文件包。入眼的是一排排哥谭人耳熟能详的名字。

“谜语人,本名爱德华·尼格玛,特征是黑色眼罩、礼帽与绿色西装,偶尔身穿印有问号的紧身衣,象征物为黑色、紫色或绿色的问号”

我惊愕地扭头,“你把罪犯资料都发给我了?”

“你可以时不时看看,”布鲁斯目不斜视,“看电视的时候顺便背几段,有所准备总是好的。”

我看着那一连几排、每个20g的文件包,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是来督促学生学习的暴躁老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