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珀说,言谈间竟有一丝佩服,“你知道托尼这种人愿意看纸质报纸有多难得吗?”
“他自己的花边新闻也没有很少吧。”我嘀咕道, “论给娱记送钱的本事,托尼·斯塔克是大肥羊。”
佩珀感慨,“我听说他最近有自己开公司的意思, 可能很快就要退隐转到幕后了吧。”
乔舒亚,没有你, 美利坚人民的娱乐生活该多么乏味。
新年在即, 我打算年后尝试推行哥谭大学生帮扶计划, 进行第一批试运营。
年前慈善总会所要忙碌的只有领养家庭回访计划以及年度总结,真正浪费时间的是以各地慈善会牵头进行的各种无聊宴会。我忙得团团转,每天都要挂起职业假笑在各种酒会上为我和一群路人虚假的友谊干杯。
凯瑟琳在杰森和莱斯利的监督下进行自主戒毒,我联系过莱斯利几次,她告诉我凯瑟琳的戒断反应很严重,伴随有疼痛和失眠。幸运的是凯瑟琳的身体素质不错,没有因为体弱引起其他并发症。
如果事情能顺利进行下去,至少凯瑟琳戒毒后还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虽然我对她心有怨怼,但她在清醒时确实是一位好母亲,否则杰森不会对她如此依恋。
实际上个人自主戒毒的方法只适合初期成瘾者,我很快就在某天接到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杰森。小孩的声音夹杂哭腔,他极力按捺情绪,清晰地向我描述现状,“妈妈刚才抢走家里的钱,跑走了。我不知道她跑到了哪里。”
我听见跑动的脚步声,急忙叮嘱他,“你在外面吗?你先不要乱跑,去诊所找莱斯利,我随后就到。”
我正在慈善会举行的晚宴上,接到电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披上大衣裹住晚礼服,找了一个没有监控的隐蔽处打开传送门匆匆离开。
凯瑟琳拿走钱肯定是为了去药头那里买药,但东区隐藏着一条很深的毒品销售链,仅仅只靠我们三个人是找不到凯瑟琳的。
只有在找人的时候才知道定位追踪器的好。有短短一秒,我原谅了布鲁斯在我的耳钉里塞定位的斯托卡行为。
我传送到莱斯利的诊所外,踩着高跟鞋冲进诊所。休息椅上坐着杰森,他的额头上缠了一圈绷带,莱斯利正端起给他消毒用的药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