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名字的女孩被我们带回了酒店套间。
我们考虑过将她带去别处, 不过她未知的立场和隐藏在她背后的人是两个阻碍。
她的家长,也可能是导师之类的长辈将这孩子当做武器来打磨,越是危险致命就越是符合他们的期待。
武器不需要多余的装饰, 任何除杀人技巧外的东西都是不必要的,包括语言能力。
这导致这个孩子几乎失去了全部与人沟通的能力,在不动手的情况下看上去只是一尊精美的中国瓷娃娃。
被我们带到酒店房间,称得上一种情况下的身处敌营。
可她没有反应,只是占据了沙发的小小一角,反复将布鲁斯拿来哄她进门的水果糖数来数去。
布鲁斯满脸凝重, 其内心活动之频繁复杂, 堪比运行代码的计算机。
我意识到他在这孩子的背后窥见了小山似庞大的阴影, 因为愁眉不展。
女孩盘坐在沙发上, 似乎除了数糖果没有别的事可干。迪克和杰森躲在房间的另一头,小心地观察他。
杰森一反常态,没有因为女孩的一脚愤愤不平。他谨慎又好奇, 女孩身上的某种特质触动了他,使得这只好斗的小狗没显出敌意。
迪克试图和女孩交谈,他凑过去, 一只脚跪在沙发垫上,“你好,我是迪克, 你叫什么名字?”
理所当然, 女孩不回应他, 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杰森弹了一下舌头,“黄金男孩无所不能的魅力失效了。”
小男孩蹙眉, 说出自己的推论, “她是不是一个哑巴?”
“不管她是什么情况, 你们当面讨论都是没有礼貌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