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谢谢,不客气。”

后面的事情相对来说比较简单。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如何脱离“母亲”的控制,如何在各个城市之间奔波,和一群杀手打架,说起来并不轻松。

比较简单的是情感部分,因为我们没时间思考。我们只是在愤怒、疑惑,绞尽脑汁、解决问题。

最后的结果是,“母亲”垮台,布鲁斯带走了一个被藏在地下洞穴里接受训练的小女孩,我们双双进了医院。

在这里我用的不是韦恩妻子的身份,外界对我的存在不知情。我只是一个倒霉的普通病人,遭遇了抢劫被送来救治。

唯一的好处是我的身份顺势被搬到明面上来,以克兰家族遗孤的身份出现并不现实,这个家族在“母亲”的折腾下也没留给我多少财产继承。

如上所说,露西尔·克兰是一个普通的美貌的金发女郎。

我的情况比韦恩好一点,一周后就能跑能跳,这时候他还躺在病床上,等着自己的养子来给自己送饭。

我们的病房在隔壁对门,我偶尔会穿着病号服过去串门,嘲笑这位富家子削苹果的可怜水平。

“你自由了。”他对我说,“有什么展开新生活的想法吗?”

我坐在病房的椅子上,仔细思考,“说不准我会去餐馆洗盘子,或者去咖啡店收银。”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对他笑笑,“我是一个成年人,能为自己的生活负责,你不需要为我的方方面面操心,大好人。”

“不是这个原因。”他只默默说了一句,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我不想针对他的想法做阅读理解,冲他挥挥手,“再见啦,祝你休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