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的运河是波光荡漾的绿色,与两岸橙色白色的砖墙和餐厅前红顶的帐篷相互映衬。天色渐晚,橙红色的夕阳在运河另一端一层层向下渲染,在桥洞中倒影出一轮粼粼的落日。

叹息桥就在我们前面不远的位置,是游客们来威尼斯的必经景点之一。据说恋人在桥下接吻就能天长地久。

我向佩珀打趣,“可惜陪你经过叹息桥下的人是我,我们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行一个贴面礼之类的。”

我们乘坐的贡多拉在船头放了一束花,载着我们晃晃悠悠地贴着斑驳的墙面向前。船夫在这时唱起歌,悠扬的歌声在墙与墙之间回荡。贡多拉成为一个小小的舞台。

佩珀左右看看,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附近的人都去哪儿了?”

从刚才开始,跟着我们后面的贡多拉和桥上的游人就不见踪影。我站起来往后,坐在贡多拉的甲板上。

对佩珀疑惑的眼神抖抖肩膀。

我们即将穿越叹息桥的桥洞,一个声音从桥上传来,“不知道船上有没有位置,方便载我一程。”

托尼·斯塔克从墙上的小窗上探出头,他趴在窗边,“不方便的话我就当作没听到,再问一次。”

“哇,他可真是流氓逻辑。”我感叹道。

托尼在桥上理了理西装,看了一圈尴尬地发现眼前的小窗显然不足以让他穿着装甲轻松钻过去。他对我们比了一个“稍等”的手势,“等等,先停船。”

船夫配合地放下篙竿,佩珀回头,“你是不是早就和他策划好了。”

“只是有人看不惯我比他先一步和你戴上配套的对戒罢了。”我做出无辜的表情,问她,“你知道船夫唱的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