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托马斯镇定地拿起刀叉,享用潘尼沃斯端上桌的小蛋糕,“回去后你可以着手准备面对你们濒临离婚的舆论环境了,如果你的母族拥有家族企业的话,注意股票。”
“……谢谢提醒。”我头痛地闭上眼睛,潘尼沃斯把小蛋糕和刀叉放到我面前。
谢谢,此时此刻只有甜品能抚慰我的心灵。
站到舞池中央缓缓旋转的露西尔和布鲁斯果然如小托马斯所说,和和平沾不上边。
露西尔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而为之,短短三分钟内在布鲁斯的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鞋上踩上五个高跟鞋鞋印。
踩到第六个时,布鲁斯忍无可忍,脸上挂着敷衍的营业笑容小声警告道,“这很无聊!”
“我又不是故意的!”露西尔说着,又踩了一脚。
我推测可能是布鲁斯这张与小托马斯相似的脸让她蠢蠢欲动,讲道理如果和我跳舞的人长相和小丑有五成像,我也会忍不住。
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擦出激烈的火花,舞动的幅度也越来越打,我往嘴里递蛋糕的勺子不知不觉停下来,“……他们会打起来吗,我要准备赔钱了吗?”
小托马斯就着这个场景多喝了一杯红茶,“幼稚。”
这两位成年人精彩的舞步看得我胆战心惊,圆舞曲被活生生跳成探戈,连乐队都被吓变了调子。
我不忍再看,捏着鼻梁问小托马斯,“她一直就是这种性格吗?”
“我以为你对她的不讨喜程度有所了解。这不会因为换了一个世界有所改变。”小托马斯面无表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