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戴着面具看上去没有区别

【都怪那头该死的狮子,该死的纯血叛徒和他该死的泥巴种朋友们!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赛芙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赛芙拉

赛芙拉的右手微微一动,手下那个禁锢了她六年之久的臂环悄然打开,熟悉的魔力重新回到赛芙拉的身体,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sectu…sever(刀削斧砍)!

expelliar(除你武器)!stupefy(昏昏倒地)!carcero(速速禁锢)!

在抬头放出那个无杖魔法的一瞬间,赛芙拉被另一个闯入者的咒语打飞,并因此躲过了接下来的昏迷咒。她被禁锢着跌在地上,流着泪笑着,看着鲜血从阿拉斯托的断腿中喷涌而出。

多么可笑啊,这是她唯一会用的无杖魔法,当初她学会了它,逃到阿拉斯托身边,如今她对着他用出这个魔法,一刀两断。

赛芙拉哭着,笑着,想起来不仅如此,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带着取人性命的恶意伤人,五年级时满身是血的阿拉斯托成为了阻止她伤人的噩梦,27岁浑身是血的阿拉斯托终结了这场噩梦。

赛芙拉努力地抬起头,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辨认来人,啊,果然是他,万恶之首,罪恶之源,泰德唐克斯。

黑魔印记浮现地如此清晰,唐克斯警惕地用魔杖指着赛芙拉,而阿拉斯托也仿佛暂时忘了那条伤腿,不可置信地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