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刚吃完一个蛋糕,坐在椅子上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我发现从我们学校毕业的学生有些连乘法是什么都不清楚,学校进入了新的年代,学科也可以适量增加的。”
“我指的可不是这个。”斯内普坐上校长办公室的长沙发,一脸冷漠。
“监视了她那么多年,不是你告诉我她没有危险的么?”
“那也不代表要把她揽入旗下,我说过她有很多谜团不致命,那前提是她没有被你带到霍格沃茨。”
他全身散发出压抑的愤怒,邓布利多是他尊敬的人,但也不耽误他反对他的做法。
“她会是我们这边的。”邓布利多慰籍道,“她一直是我们这边。”
“你有什么没告诉我,”斯内普陈述道,他陷入了平静,“你早知道了她的身份,却没有告诉我?”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意外地无话可说,他辩解道,“她不会有危险,相信我。”
“我之前信过你一次,是你告诉我他们儿子活着我才继续待在这里的,”他眼睛有些发红,“那我们就期望她身上的那些诡异伤疤不会全转移到你身上吧。”
斯内普摔门而出,但因为门不太好摔导致气势下降一大半。
他走回属于自己的地盘,却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
也是,都成邻居了,能不随时看见么。
罗斯一直站在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前【她大概率是知道口令但她不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