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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推刚才提醒我的同学,是上次与我一起做魔药的,叫什么,海莉?

“谢谢你,海莉。”我推推身旁的女生,笑着说。

她露出嫌弃的脸色,“我叫海伦。”

“额,谢谢你,海伦。”

“上课讲话,赫奇帕奇扣三分。”

你妹的。

上课本就是一种煎熬,更何况是上斯内普的课,虽然他是我的菜但并不耽误我觉得上课无聊,他一讲理论我就想要睡觉,他这声音,不去搞个a□□r就可惜。

而且实操的时候也喜欢盯着我们这边看,倒不是他喜欢盯着我,这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是我的手法他不太赞同罢了。

比如说切乌头之前我喜欢先用刀拍一拍,就像切蒜时那样给它拍扁了才好切,切碎末就拿着菜刀“咚咚咚”碎末飞溅,看得他直皱眉。

放入草药时我比较喜欢有点戏剧性,作为一个靠直觉下厨的种花人,比起精准的几克我更喜欢适量这个词语。

我都会在斯内普示范完后直接靠直觉来做魔药,看他抓了多少草药我就自己在内心里掂量掂量就万事俱备,这估计就是斯内普在上课的时候喜欢盯着我们这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