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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清楚卢平变成狼人后是否有狼人的记忆,但他在离职前时不时地瞟我几眼,估计觉得我眼熟但又不敢确认。

早知道就应该喝复方药剂的,就因为增龄剂好喝些捅那么大个篓子可还行。

卢平离职时倒没有孤零零的了,而是已经没有了虱子意气风发的小天狼星来接他,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小天狼星要接卢平时正巧碰见了斯内普和他吵架,而我正巧刚拿了茶包准备送给斯内普。

看见他俩堵在走廊吵得欢,我默默地转身打算不参与他们的血恨情仇,我只是想撸狗搞钱和泡男人,别把我掺和进去你们的狗血剧。

但小天狼星并不想如我意,他看见了我后停下与斯内普争吵,叫住了我:“小姐?”

我不情不愿地转身。

“你还记得我么?哦对了,不是我,是那条狗,黑色的狗。”他觉得我好像会get到一样,对我k一下。

我在斯内普的注视下尽量让表情冷漠一些,内心慌的一批:卧槽好感度不会变低吧淦咋整!

“先生,我只记得我最近绝育了一条黑色的大型犬,恐怕如果您想找回那条狗的话他应该没有了蛋蛋。”

小天狼星哽住,同时系统告诉我好感度增加了3。

呵,男人。

小天狼星碎碎念了几句告诉我他欠我一次后离去去接卢平,我默默地把包装好的茶包递给斯内普:“教授,我买来了茶包送给您。”

“你从你哪儿学的这些?”斯内普虽然表情十分愉悦但对我一个14岁的小女孩嘴里出现“蛋蛋”这种词很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