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连连点头承认错误,并且询问:“像斯内普这样被狗抓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呀?”这是让罗斯疑惑了足足两辈子的问题。
“疫苗?”庞弗雷疑惑。
“只需要喝魔药,”斯内普帮她解答了疑惑,他告诉庞弗雷想要自己处理伤口,接过她手里的酒精棉杯和钳子,“还有,这件事情后你最好将你那破口琴丢了。”
“知道了,你不说我也会丢的。”罗斯向上抬抬她骨折的右手,还有些肿痛,“看来就算是巫师也会得狂犬病?”
“巫师也是人类,不是愚蠢的巨怪。”斯内普象征性地随便抹了几下便把东西放下,对罗斯扬扬头示意可以走了,两个不爱护身体的惯犯都整齐地将庞弗雷不赞同的眼神忽略。
待到罗斯门口挂的糖果被拿完,巨怪的事件已经告了一段落,魁地奇赛开始了。
罗斯对这个并不感冒,再加上并没有要求教师必须全体在场,她当教授这几年就从未去过,她不明白扫帚的魅力,虽然飞在空中很爽但她真的忍受不了扫帚,她作为一位女性已经十分地卡裆了,已经想象得到男性蛋疼的感受了。
而无论教授们怎么劝都不去罗斯是为什么会在赛场出现的呢?
这得问哈利。
多亏了他躺在地上耍赖了半个小时并且告诉她如果她不去看他比赛那将会是他学校生活的一大遗憾,是未来他老了之后看魁地奇都会觉得遗憾的那种遗憾。
罗斯看了看她的主线任务叫什么后默默地把瘫在地上耍赖无论怎样被狗舔脸都一厥不起的哈利一脚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