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坚守都会松垮一些,可能是知道像我这种也跑不了,压根不需要坚守。
呸,我明明需要超级多人坚守的!
这样一想,门口的两人就倒了下去。
海伦惨白着脸给我开门,看我身上的伤脸色变得更白,对我说:“我反悔了。”
反悔什么?当食死徒?还是帮他们抓住我?
她像是在解释什么,一边想办法为我解开绳子,一边说:“他们只说需要你的血,但没有和我说,”她看我破破烂烂的身躯,不忍,“没有和我说要这样对你。”
我不想说,事实上我也说不出话来,我太久没喝水了,一出声喉咙就痛。
她身后静悄悄地,悄然无息地出现一道身影,如果不是我抬头那我压根就不可能发现。
瞳孔瞬间放大,顾不得喉咙干枯的铁锈味,怒吼:“小心!”
“阿瓦达索命!”
攻击和我的提醒几乎是同时发生,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面色狠毒,但随后就柔和了下来,带有一丝不容察觉的悲伤。
海伦瞬间没了声息,但在一瞬间得知她要死去时竟带着解脱的笑容。
她死在了我的面前,脸上还带着笑容。
那女人蹲下,把海伦凌乱的头发温柔地理顺,“乖女儿,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艹!居然是她妈!真亏她下得去手!]
女人的眼神就像杀死她女儿的人不是她而是我一样,她抱起海伦,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我痛地拱成一团,她不说话却全表现在脸上,她在说:
“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