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勉强起身,拿过药来喝了一小口,问:“这样够了么?”
“是的,已经足够让不理智狼畜安心睡得像一头听了罗斯演奏音乐的三头犬。”
斯内普刚刚说完罗斯就地拉拉她的袍子,求助地看着他告诉他别在别人最虚弱地时候怼别人,特别是你一冒犯就冒犯了两个。
但卢平不怎么在意斯内普的话,似乎是缓和剂的药效开始了,他不再微微颤抖,冒汗也没那么严重,甚至还有心思微笑:“谢谢你,西弗勒斯。”
“我呢?”
“也谢谢你,罗斯。”
“不是为了你。”斯内普被他的道谢冒犯到了,眼神有些厌恶地看他,“别不识好歹。”
卢平的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发出和狼一般绿蓝色的光,声音有些笑意,“我知道,我明白。”
“………”斯内普觉得自己像是被戳穿了心思,有些不自在。
“你们走吧,别担心我,我不是可小孩,我已经好多了,甚至开始犯困了,你们再在这儿待在就是在打扰我睡觉了。”
“好,”罗斯从兜里拿出一大包士力架丢他的床头柜上,“饿了就吃这个,横扫饥饿。”
“……快走吧。”
罗斯一步三回头,像是第一次送孩子去幼儿园的家长,被斯内普骂了一句“走快点”才加快了步伐不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