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可惜,你该喊的。”苏清之假装颜惜:“要知道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好运气,碰到好心的大嫂救你贞|操的。”

“我知道。”吕嘉木木木的道。

“那我们回去?”苏清之想想又道:“现在都5点多了,也是时候回去了,免得时间晚了,又碰到路娜怎么办?”

吕嘉木没有辩解,转而就对吕爷爷、吕爸爸道:“我们回去了,明天再找机会来。”

吕爷爷连连点头,吕爸爸却有些迟疑。

“今天来的女知青提醒得对,嘉木啊,你且好生待着,别往牛棚跑了。”

“没事。”吕嘉木道:“趁着农闲时候多跑跑,以后农忙,就顾不上这边了。”

这话,只是安慰吕爸爸。在吕嘉木看来,不光农闲时候要往牛棚跑,农忙时候更要跑。下放人员不光住得差吃得差,就连活儿都是最繁重的。

吕嘉木别的不怕,就怕吕爷爷、吕爸爸的身体受不住。平日里自己辛苦一点两头跑,也好过埋头只知道过好自己的生活。

吕嘉木想想又道:“不来的话,我会担心的,反而干不好活儿。”

吕爸爸因此欲言又止,又想说什么时,吕嘉木干脆的和苏清之走出牛棚,大有‘我不想听’‘我明天一定要来’的意味儿。

吕爸爸苦笑不已,反而被吕爷爷回以白眼。

“行了,嘉木那么大的人了,不用你来教。”吕爷爷教育儿子道:“嘉木是个执拗的,你越拦着他,他越不会放弃。这样也好,时不时的来一趟,真正把嘉木当做朋友看的不会在意,相反因为嘉木常往牛棚跑,照顾我们的关系,从而疏离,孤立他的朋友,没有继续往来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