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好像不是我的学生?”特里劳妮教授蹲了下来拍了拍眼前的女孩,她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色,“你来找我吗?孩子?”
“教授,你的纸牌掉了。”西尔维亚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把纸牌塞给特里劳妮教授,急匆匆地转身离开了占卜课教室。
没有改变吗?
怎么可能?
西尔维亚一出教室的活板门,就迎面遇上了弗雷德。她一时竟然愣住了,好像脑子里出现的担忧实体化在了面前。
“你怎么到这来了?”弗雷德笑着问道,“我在去禁林的密道那里等半天了。”他原本还想好了一套不错的说辞,等西尔维亚见到他时就告诉她:怎么很失望的样子?我不就是你最好的礼物吗?“你真是笨。怎么能找到这里来?”弗雷德看西尔维亚还在发愣,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西尔维亚只是冲下了楼梯,一把抱住了弗雷德。而后者显然被这个拥抱又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他脑子里一堆嘲讽的话就这样被打乱了。
“怎么了?”弗雷德轻声问道,伸手抱住了西尔维亚。女孩在他怀里显得那么娇小,以至于他要弯下腰来才能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别管我,我脑子有病。”西尔维亚没有抬头,她把脸埋在了弗雷德的怀里。他身上温暖的味道总是那么让人安心。
“你看看,你的礼物。”弗雷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项链。说是项链,其实也只有一条黑色的细线,但系着一块形状怪异的血色玛瑙石。色泽比普通的血色玛瑙都要暗淡许多。“我在埃及遇到了一个旅行商人。我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像你的眼睛一样。”弗雷德笑着揉了揉西尔维亚的脑袋,“你倒是抬头看一眼啊,小怪胎。”
“你让我抱一会会死是不是?”西尔维亚没有松开他,还是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我错了,我错了。”弗雷德笑了起来,任由她抱着自己,眉眼里的快乐根本掩饰不掉。
“我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乔治带着活点地图来到了他们俩面前,“成了?”
“什么成了?”西尔维亚猛地松开了弗雷德,看向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