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西尔维亚做了好些天的剪贴册。她把之前的照片贴在页面上,再写上对于他们经历各种冒险的感想。一些说过的,没说过的,矫情的,直白的,想对他们俩说的话,毫无保留地写在上面。
这是给弗雷德和乔治提前准备的最隆重的礼物。
西尔维亚早就想好了名字,用带着金箔的墨水在封皮上写着几个大字:
《献给北河二与北河三的赞歌》
这是西尔维亚觉得她的文采除了论文以外唯一能够施展的地方了。你们俩看了要是没感动到哭,我就打到你们哭!西尔维亚想到这里,拿起便签和羽毛笔写下了这句话,重重贴在了最新的那一页上。她顺手扯过一张羊皮纸写了一封信,询问今天的来意还有关于她还没有想好带他们去哪过生日的歉意,让不情愿的鸟哥送了出去。
“你在干什么?”霍德尔的声音从活板门下传来,“紧张得好像遭了贼一样。”
“他们俩可不就是吗?”西尔维亚说着从她的房间爬了下去,“把我心思和时间都偷走了!呕!我在说什么?太恶心了!”但她盘算着也要把这句话加进去,恶心死他们。
“唐克斯夫人让我叫你快下去吃晚饭,然后……”霍德尔跟着一蹦一跳的西尔维亚往一楼走。
“我知道我知道……”西尔维亚欢快地打断了他的话,但下一秒就在楼梯上停住了脚步。她看着小天狼星口中的那位客人,一时接受不来,愣在了原地。
“臭丫头,快来。你回来得确实不是时候,穆迪都要走了。”朵拉一见西尔维亚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又面向穆迪,“我告诉你啊!疯眼汉!我妹妹owls考试成绩可好了!你总说我们那届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入选傲罗!我给你保证,这个小疯子一定可以!”